快被防晒糊死了(忙得很)

我的恋爱细胞大概死绝了QAQ

【排球乙女】BE什么的我才不要(8)

#CP孤爪研磨

#女主有完整人设和名字

#OOC致歉

【高亮】前篇的(6)(7)都修改过,修改之前看的建议重新看一遍,不然故事连不上——23年2月2


08


黑尾拉开音乐教室的门的时候,里面很安静,与一和研磨都将参考书摊在桌子上写作业,还正好在一张四个人坐的四方桌子上坐成了对角线。


他拎着书包,左看右看,有点搞不明白自己应该坐在哪里——是坐在研磨旁边,还是坐在若林旁边?不管坐在谁旁边,一抬头都会对上另一个人的脸吧?


最终,黑尾纳闷地拉开了研磨旁边的位置。


室内窗户半开,暮光泼洒,有微风穿过窗缝吹进来,一切都透出静谧的诗意。


“哎呀,有种放学后参加文学部部活的感觉呢。”黑尾一边拿出作业一边慢悠悠地感慨。


若林:“确实。”


研磨:“嗯。”


黑尾:......?


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人,都在非常认真地做作业,心无旁骛到快坐成两座雕塑了,说实话足够赏心悦目,但也太反常了吧?若林他不好做判断,但是研磨的话,除了打游戏,他什么时候这么专注地对待过别的东西,怎么排都轮不到作业吧?


“......话说,你们怎么都不说话的?”


研磨头都没抬,平淡道:“写作业的时候没法说话吧?”


若林也平淡接话:“还是专心一点比较好。”


这略显微妙的氛围。


黑尾明白了,他拖着调子开始发表反对意见:“一起做作业不就是图个人多嘛?大家都闷头做题有什么意思?”


若林忽然把笔放下来了,声音不大,但在此时足够明显。研磨和黑尾不由看过来。若林意识到自己放笔的动作在这个时候会产生一点歧义。


心里飘过一堆碎碎念,她笑着叹了一口气,从雕塑状态脱离,解释说:“没什么,只是我写完了。”


黑尾在心里点点头:好,若林恢复正常了。


“真快,不愧是你。”他翻开本子应道。


若林将面前的东西收起来,一手撑着脑袋,看起来颇为闲适。她眼神从下往上微微一撩:“所以现在陪聊服务开通了,想聊什么?”


研磨小声吐槽:“不,这不是像会议一样想开始就能开始的吧?”


若林闻言想了想,随后坐直,“那我先来,有个问题忘记问你们了。”


她先看向研磨,目光澄澈:“研磨,你除了乌龙茶还喜欢什么?”


着实想不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,研磨手里的笔直接停下了,有一瞬间他不知道该把视线的落点定在哪里,甚至冒出了与一为什么能这么坦然地盯着自己的想法。


笔尖、纸上的题目、窗台上的反光点,研磨的目光转了一圈,还是落回了与一眼里,低声回答:“苹果派吧。”


黑尾拳头抵在唇边无声地咳了一下,开始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,谁知道若林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后,转头开始问他同样的问题:“黑尾前辈也是,有什么喜欢吃的吗?”


听了这话,黑尾假咳差点变成真咳,他震惊地抬头,一下子就正对上了若林的视线。这一刻他忽然理解了为什么研磨被若林盯着会那么不自在了——抛去大家都知道的原因,若林这样看着谁的时候,无形的压力异常明显——意识到别人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的压力。


他直起身离对面的若林远了些,表情奇怪,“那个,若林你问我这个?”


而若林的表情比他还奇怪,一副”你们在震惊什么“的样子,反问道:”我才要说你们这是什么反应。假期你们不是有合宿吗?去旁观的话带慰问品不是常识吗?“


不不不这不是什么常识。不过原因是这个那就能说通了。


黑尾松了口气:“慰问品啊,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,随便带一些都可以的若林。”


若林挑了挑眉,看起来不太满意的样子,随后她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,认真对黑尾解释:“黑尾前辈,我没有把你当成顺带的意思。”


乍一听没头没尾,想通了之后黑尾简直不知道该咳还是该笑,觉得这人简直心细得可怕,认真得有些过头的态度也完全不会让人感到不适,反而异常舒心。


说真的,若林和研磨不是一个类型的,黑尾觉得像若林这样的人要是想和谁搞好关系,那进度绝对飞快,她太善于表达了。


就是直球连发有点考验心脏。


黑尾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,笑着摆摆手:”我知道的我知道的,但我是真的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,真要带什么的话你抓把糖吧,不要薄荷味的。“


见与一还是将信将疑,研磨开口补充:“小黑喜欢的食物没必要装成慰问品带过去,他喜欢鱼。”


这个话题终于告一段落,黑尾立刻换了新话题:”说起来若林你明天不是有比赛?“


若林点头。


黑尾:“那还好今天退烧了。”


“没关系的。”


没有退烧也没关系,低烧她向来越烧越精神,而且从来不影响她发挥。


*


土曜日。


或许是因为发烧那一天睡久了,昨天晚上迟迟无法入睡,与一今天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还是有点懵,不过练了几遍曲子后已经精神多了。


踩着上午的尾巴,她提着几个袋子在站台等车,打算先去一趟音驹再去比赛会场。


枭谷和音驹两校排球部的关系一向不错,这次合宿无论男排女排都选择了对方作为对手,地点定在音驹,这样一来,她需要探望的三位选手:酒井、研磨、黑尾就都在音驹体育馆,省了她来回跑的功夫。


公交车摇摇晃晃,这个点人不算多,与一靠窗坐着,路边的景致录像带一样一帧一帧掠过她的眼睛。她留了一半脑袋回忆五线谱,手指也在空中虚按琴键熟悉手感,剩下的一半在调侃自己昨晚的精神集中估计是做了无用功。


她甚至有闲心调侃自己。因为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搞砸过自己的演奏了,无论当时是什么状态。


押了押手指,与一靠在椅背上,决定从现在开始放松心情,直到自己上场的那一刻——准备得足够多了。


“叮”的手机提示音以前一后地响起。


与一从包里拿出一个手机,然后又拿出一个手机,两个手机分别有一条信息,两条信息分别来自她爸妈,每一条都不短,大致内容都是:“小与一搬家后过得开心吗?比赛加油呀~”


她也不想概括成这样,但这确实最贴合她爸妈的口吻。


怎么说呢,日常之外,意料之中。


与一看着两个手机屏幕,没忍住笑了一下。


这一前一后发来消息的默契,这一人发一个号码的巧合,要说她爸妈没提前通过气她是不信的。


自从国小毕业,她就不常收到这种赛前鼓励了。


若林清和若林奈绪对自己的工作有十二分的热情,并可以为之投入大量精力。他们一个带着团队追着极端气候做研究,一个跟着通讯社追着国际新闻跑,空闲时间很少,能重叠的空闲时间更少。这次大概正好赶上了。


至于上次……好像是去年自己到国外参赛的时候,是进阶版的视频电话,虽然时间很短。


与一终于精神了点,不太健康的HP数值往上抬了抬,挨个给他们回消息。


不出意外地收到了简单的符号回复,和刚刚发来的活泼气息扑面而来的文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——之前估计是提前写好的稿子。


这就是没空闲聊的意思了。


她便把手机收起来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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